【贝茨勋爵】徒步第25天(2017.08.13)——不待扬鞭自奋蹄--向曼城进发
这是我没有休息,不间断徒步的第九天。
自从前些日子在威尔士休息过后,在连续徒步的过程中我已经走了170英里/270公里。
在过去六年的中,我徒步走了将近8,000英里/12,800公里,但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超过六天不休息一下的。
我真的感觉身心非常的疲惫。
安排如此紧凑的行程主要有两个原因。第一,我的脚伤,徒步刚开始的日子我放慢了行进速度, 因为疼痛,我每天只能勉强走15-17英里/24-28公里。第二,我的小儿子周三要去巴西,我想在他走之前争取再见他一面。
连续不停的徒步不仅对我造成了影响,也同样给雪琳造成了很大的困扰。因为如果休息的话,我们就不需要每晚更换住宿地点,也意味着雪琳不需要提前去勘察路线路况,也不需要为我准备徒步的食物与水等等。
行程安排得如此之紧,对我们俩都带来不便。对雪琳而言,她花在为英伦同心基金会筹款的时间就相应减少了。对于我来说,每天坚持写日志是一件颇为宝贵的事,然而如今却要在在洗澡和睡觉之间抽空完成当天的日志,这对我来说是不小的挑战。
我发现过去八天里的日志,因为过多得使用了长句使得文章有些难以理解。我要向我的中文翻译团队表达我的歉意,也为他们点赞,他们依旧认真负责努力让我的语句通顺地道。
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——我的体重在不断上涨。
抵达曼切斯特时,我已经用三周多的时间徒步了超过370英里/600公里,然而我的体重不但没有减少,反而增加了。对,体重增加!以往的徒步中,我总能甩掉个几公斤赘肉 。雪琳责怪说是因为我不喝茶水,喝带太多气泡饮料和红酒造成的,我则“责怪”雪琳在早餐时悄悄给我准备了太多的面包三明治,塞进我的包里,给我当午餐和点心。
很幸运,我们的朋友朱良炜医生在体重这个问题上给了我专业的解释,他是心脏科专家,在诺丁汉工作,这次特地赶来斯塔福郡给我们接风,并给了我提了些很棒的建议。
朱医生好像对我是否经常上厕所很感兴趣,问了许多问题,尽管我不会对此细节做太多的解释,但这的确引起了朱医生的好奇。
他的诊断是: 我的心脏没有问题,问题出在肝功能上。我的肝没能正常工作,导致吃下去的食物没能有效率地转换成能量,而积成了更多的赘肉。“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改善肝功能能正常工作呢?”,我好奇地问道,“少喝酒,多喝水和绿茶。”雪琳带着一副“早就知道是这样”的神情,不断点头表示赞同。
接下来的建议有点出乎意料,朱医生建议我要多多休息,当身体太劳累的时候,肝脏就无法正常运行工作,当人压力太大时,肝脏功能只能发挥正常状态下功能的30%。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过去的九天我的体重不降反升。他建议我每走一小时就休息10分钟,其间喝点水或绿茶之类的饮品,他还建议我每天补充适当的护肝保健品。
朱医生的建议非常有用,因为1)我能理解;2)我能遵医嘱(但我还需要再问问每天可以喝的红酒的量。)
我继续徒步,不一会儿就到了大曼彻斯特郡。我们一大早从柴郡马顿村的酒店出发,今天是星期天,阳光明媚,乡村景色美丽。
徒步伊始就让我碰到了美景——清晨阳光下的圣詹姆斯保罗教堂。这座教堂坐落在马顿,是木骨架结构。它是欧洲现存为数不多的最古老的木骨架教堂之一。走到这座教堂时徒步才刚开始了15分钟,但是见到此番美景,我怎么能不停步欣赏一下呢?所以我就把教堂外的木长凳当做了我的第一个休息站。
我路过了艾德尼埃哲村,那是个美丽的村落,吸引了很多足球明星前来置产安家,比如贝克汉姆和C罗(克里斯蒂亚诺?罗纳尔多)。我还穿过了曼彻斯特市郊一些房屋破旧的贫困区。
我不会去刻意绕开什么地方,不管那个地方是贫穷还是富裕,是安全还是危险,在我看来都一样,放到地图上不过都是一些坐标点罢了,我喜欢这样的随遇而安。
接下来,我走到了迪兹伯里的帕斯伍兹路,它可能是英国最长的居民区街道,至少有两三英里(3-6公里)长。接着,我穿过熟悉的拉肖墨区,走过“咖喱街”到了曼彻斯特大学。
雪琳原打算今天晚些时候到曼彻斯特来接我,结果我比预计时间晚到,如果继续前进去市中心的话,恰好会遇到曼联和西汉姆联队赛季第一场比赛散场,也就意味着我会遇到74000个或欣喜或沮丧的球迷们的回家大潮(其实曼联4比0胜了,所以球迷们都欣喜若狂)。所以我只能转而去曼彻斯特皮卡迪利火车站,打算乘火车去市郊和雪琳碰头。
我非常快速地作出这个决定,在球迷还没有到达火车站之前到达,今天也是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天:从伦敦到卡迪夫再到曼彻斯特的第二阶段徒步结束了。我也赶上了之前的计划,终于不再“欠债”,而且今天是我自徒步第二天走得比较多以来又一次在一天之内走完24英里(38.62公里)的一天,我得好好感谢朱医生,多亏我听了他的建议,多休息了几次,才能有这么好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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