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貝茨勛爵徒步】徒步第6天(7月25日)
——從雷丁到紐伯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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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徒步:20.20英裡/ 32.60公裡
累計徒步:81.80英裡/ 131.88公裡
今日募款:70.00英鎊
累計募款:2057.50英鎊
在英國鄉村卡雷迪的布克旅館裡享用了一頓豐盛的英式早餐之后,我真的隻想窩在舒適的椅子裡,讀上一本書。可是這怎麼可能?就在剛剛,我才把最后一塊黑布丁塞進嘴巴,就被雪琳催促送出了旅店的門。於是,舒適的椅子變成了車裡的乘客座椅,我們驅車趕回15英裡外的華為(英國)公司,它坐落在雷丁,就是昨天我們結束的地方。我們拍了幾張照片,然后我就不得不沿著剛剛開車駛過的路再走回去,雪琳說其實我昨晚已經走過來這一段,但我堅持我的徒步不能間斷,走重復路的感覺的確不太好。
走出雷丁的商業區,走過4號高速公路,我走進了繁忙的鄉間小道,卡車來來往往呼嘯而過,這些車輛為了避開高速路段而駛進這裡,卻並沒有相應地降低速度。終於,在一個叫做謝菲爾德·博頓的地方,一切似乎都安靜下來了。我推測,這裡是人工湖區的中央區域。遠遠地,霍斯山湖邊一個座椅(似乎在向我招手),吸引我(坐過去)仔細觀賞鳥兒們的湖上生活。我坐在那歇一下腳,水靜風恬,從我離開倫敦后,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靜謐寧和。不時,鳥兒的鳴唱(從遠處)傳來,清晰得就像耳機傳出的聲音。鳥鳴伴著波濤起伏,是我最喜歡的聲音,當然最好再加上妮娜·西蒙的音樂。
走在去往薩奧姆斯特德的鄉間小路上,“花不迷人人自迷”,我徜徉其中,流連忘返。這就是英格蘭的“綠色宜人的家園”,就是威廉·布萊克在他的詩歌《耶路撒冷》(1808)中寫道的:“我心靈的抗爭永不停歇,我手中的利劍永不沉眠,直到我們建成耶路撒冷,在英格蘭這片綠色宜人的家園。”盡管耶路撒冷充斥著仇恨與暴力的悲劇,我仍然願意將它與現在的薩奧姆斯特德聯系在一起。
似乎我徒步行走運氣還不夠好,要不然我已經沿著肯尼特·埃文運河來一次運河之行了。我一直夢想著有一天我們能有一次運河游船假日,雪琳也很渴望。但馬上我們就(暫停了這個想法)開始計劃下一次徒步行走了。漂流在英倫的運河上,走走停停,在不同水域裡起起落落,(順便)練習一下開關水閘,這簡直是田園牧歌般的生活啊。
肯尼特·埃文運河把經過雷丁的泰晤士河和布瑞斯特爾港口連接了起來。遍布全英國的運河網絡是工業革命巨大的推動力,它承載著給主要港口和工業城市供應貨物的使命。然而,五十年都不到,它的功能就迅速地被鐵路取代了。現在, 運河主要用於游客觀光,當然,偶爾也會有我這樣的慈善徒步者經過。
我在奧爾德馬斯頓與雪琳匯合共用午餐。我們使用了一個叫做“尋找朋友”的手機軟件,它徹底改變了我和雪琳的溝通方式。不再需要單方面的電話來溝通,這個軟件有一個虛擬地圖,我們倆就是上面的兩個藍點——我肯定關於這個表述有一首詩,但我想不起來是什麼。
我坐在河邊,看著鳥兒掠過湖面,當我正陶醉於這樣的場景中時,接到了來自雪琳的電話:“你怎麼停下了!”,現在想想都有點驚悚。不過對於這個軟件,我們在之前的徒步中從未使用過,大概是因為我們為了節省開支,在國外常常會關掉數據漫游的緣故吧。
在奧爾德馬斯頓與塔咸鎮之間是綿延的山脈,需要花一個多小時來爬完這座山。我需要外部的動力,因此我播放了漢娜·格蕾絲的歌“贊美你”(這首歌是勞埃德銀行的廣告裡面的歌),邊聽歌邊往上爬,中途隻停下來一次,到達山頂時,我癱坐在草堆旁邊休息一下。剛坐了幾分鐘,電話又響了,又是同樣的聲音:“你怎麼又停下了!”
去紐伯裡的路上有一個賽馬場,我沿著運河路過了好多賽馬專用的跑道。太陽實在很烈,在最后的幾英裡,能遇上一些遮蔽烈日的樹影讓我很是開心。紐伯裡古鎮很漂亮。我之前來過這兒,但從沒以這樣的角度看這座古鎮。雪琳則留在肯德基的停車場,試圖尋找晚上的住宿。我們想呆在中心,以便明天徒步開始雪琳就不必送我一程,然而這樣做,讓我們的選擇范圍變得很窄,我們隻能在幾個極貴的旅館中進行選擇——住一晚不包早餐的旅館都要120英鎊。最終,我們選擇了價格上比較親民的契克斯旅館,好不容易搶到了那裡的最后一間房——還是一間“新婚套房”。
晚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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